“病急乱投医”的无奈之举 之前我和一朋友住一起,后来朋友的朋友要来了,我只好另谋出路了。由于时间很紧,所以我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新的住所。几天下来,我才发现在这个城市找房子有多难:白天我得上班,忙着琐碎繁杂的工作。中午休息只有一个半小时,通常吃完午饭就没多少时间了。所以,我都是白天忙里偷闲地寻找一些出租信息,然后再约好下班后去看房。当然,有时候也不得不大中午地跑去看,赶得连午饭都没时间吃。总之,岂一个“烦”字了得? 所以,当离公司不远、地段良好的城市地带有个性价比相对合理的房子(一起合租人的情况:一对年轻的夫妇(房东)一位年龄和我相仿的单身女性)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便不假思索地便定下了。也就是在此时,我才深刻地体会到“病急乱投医”的复杂心境。 美好憧憬下的尴尬现实 在那之前,说实话,我对异性合租是有良好憧憬的。这种憧憬源自我的一个死党,那家伙当初在福州时也是和异性合租。他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他和一个异性合租了一个两室一厅。我那死党吧,是学计算机的而且学得忒好,电脑的软硬件问题到他面前都不是问题。所以在学校里就总有MM找上他。据说,他和那合租的MM初就是这么认识的。那MM吧,是学会计的,精打细算持家型,平时喜欢在家里烧饭做菜、煲煲汤之类的。久而久之,他俩熟了之后,那MM就向我那死党抱怨,说什么一个人做饭不好做,而且不划算……总之,言下之意,有心的人都知道吧。后来结局是:我那朋友几个月之内体重猛增了20多斤,再后来他们把其中的一间转租出去了…… 因此,从搬进去的那刻起,我就幻想着这种好事能在我身上“重演”。我是在搬进去的第二天晚上才“邂逅”到那女的。当时我在阳台上洗衣服,一个较高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我扭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后,继续洗衣服;她站在我的旁边收了衣服后便回房间了。我觉得我应该和她打声招呼什么的,但我这人平时“懒”惯了——也许心里都知道该怎么做,但一到嘴里就变样了。 她给我的印象比较冷淡,有点孤芳自赏的感觉。我一边洗衣服一边纳闷着,房东突然跑出来叫我,问我有没有什么IC卡之类的东东,细问才知道,原来那MM的房门被风吹上了进不去。我拿了在学校的餐卡给她。她接过翻转正反面看了一眼,不用几秒就把门打开了,说了声“谢谢”后便立马把门带上了,几乎没有和我正视。我们次认识就是这么开始的。 后来,我陆陆续续从房东那听到她的一些信息:和我一样去年毕业、学的是空乘管理与服务专业(所谓的空姐)、福建人。空姐?那可是令无数女人羡慕、男人追捧的职业和对象啊。我暗自庆幸着自己的桃花运并一直期许着哪天她房间的门又被风吹上了,或者她莫明其妙地邀我“共进午餐”。 我和她的作息基本是叉开的。她早出晚归,我晚出早归。久而久之,她早上出去带门的声音便成了我的“闹钟”。而晚上她提着菜回来时,我一般是在客厅看电视,我会礼貌地和她打声招呼,并试图用眼神和她交流,但她只是象征性地客套一句,便带上房门了,当然是没有与我正视。这之间,她会偶尔出来洗洗菜、舀舀水什么的,但我们从来没有交流,哪怕是眼神。 再后来,我又发现,即使整套房间就她一人或者周末不用加班时,她从来也不在客厅看电视,而是宁愿一个人在房间呆着。我刚开始以为她房间有电视或者其他休闲设备。 暴风雨夜,漆黑房里的“无声交流” 我次去她房间很偶然,我想如果不是那样特殊的因素,我是不可能进去的。那晚,我在回公司的路上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个“落汤鸡”,到家之后,我马上去浴室洗澡。正当我洗到一半时,突然断电了,热水器也“罢工”。我意识是停电了,只好自认倒霉地穿上衣服回房间。 回房间后我才发现除了我们这户,其它的都“灯火通明”,我想应该是我们这户跳闸了吧。但是,当时我刚搬进去,并不知道电源开关在哪,也没有任何照明工具。我只好去敲房东的门,但没人应。我想房东应该还没回来吧,我又去敲那个女的门了(因为在洗澡时候,我听到有人进出浴室旁的厨房,那个熟悉的高跟鞋声肯定是她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姓啥名啥,我只好边敲门边问:“那个谁,你知道我们的电源开关在哪吗?”一片漆黑的寂静,大约过了5秒钟后,才从房间里传了极其细弱的回音——在我房间里。当时,一听到一个消息,我是又诧异又惊喜。诧异的是,一户的电源开关为什么会装在一个房间里,惊喜的是我终于有机会进她的房间探个究竟,满足一下长期以来的好奇心。又是一片漆黑的寂静,大致又过了5秒钟,她才徐徐地打开房间的门,在漆黑中,她用她的手机照明,指了指在门框上的电源开关。我找来板凳,心照不宣地在不到一分钟内让整个房间“重见光明”(我都有些恨自己手脚太麻利,这么快就处理好了)。期间我们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我觉得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于是在拿起板凳要离开时,用眼睛迅速瞄了一眼她的房间,并问了一句——怎么称呼你啊?她冷冷的回了一句,尴尬之余,我也说了一句——啊,我姓陈,多多关照。 异性合租,相视不如淡淡一笑 她的房间并没有电视机,也没有其他休闲设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自打那次以后,我越来越觉得她是一个“难以理喻”的女人。她早睡早起的生活方式与绝大多数的刚毕业的年轻人大相径庭:她每晚9点多便睡觉,第二天差不多6点就起床,但她总是快8点了才出门。期间厨房或是她房间会传来一些声音,有时候也会是她的歌声。 我是个睡眠质量不好的人,于是开始有些厌倦这些“噪音”了。后来,由于工作上的因素,我每天回去得更晚,早上出门也更迟一些。所以,与她见面的机会基本上都没有了。但是,我还是对她充满了好奇和不解:既然是空姐,怎么从来也不见她微笑,也基本没见她出差啊。后来,一次和房东不经意的聊天才知道,她学的是空乘没错,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空姐,而是负责地勤工作。 年后,公司安排了宿舍,我打算选个时间搬出来。那段时间工作挺忙,也没见过她。就在搬的前一天,我正考量着:搬前是不是得跟人家打个招呼?但房东居然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前一天已经搬走了,说是公司也安排了宿舍。我一时无语,淡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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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急乱投医”的无奈之举
之前我和一朋友住一起,后来朋友的朋友要来了,我只好另谋出路了。由于时间很紧,所以我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新的住所。几天下来,我才发现在这个城市找房子有多难:白天我得上班,忙着琐碎繁杂的工作。中午休息只有一个半小时,通常吃完午饭就没多少时间了。所以,我都是白天忙里偷闲地寻找一些出租信息,然后再约好下班后去看房。当然,有时候也不得不大中午地跑去看,赶得连午饭都没时间吃。总之,岂一个“烦”字了得?
所以,当离公司不远、地段良好的城市地带有个性价比相对合理的房子(一起合租人的情况:一对年轻的夫妇(房东)一位年龄和我相仿的单身女性)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便不假思索地便定下了。也就是在此时,我才深刻地体会到“病急乱投医”的复杂心境。
美好憧憬下的尴尬现实
在那之前,说实话,我对异性合租是有良好憧憬的。这种憧憬源自我的一个死党,那家伙当初在福州时也是和异性合租。他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他和一个异性合租了一个两室一厅。我那死党吧,是学计算机的而且学得忒好,电脑的软硬件问题到他面前都不是问题。所以在学校里就总有MM找上他。据说,他和那合租的MM初就是这么认识的。那MM吧,是学会计的,精打细算持家型,平时喜欢在家里烧饭做菜、煲煲汤之类的。久而久之,他俩熟了之后,那MM就向我那死党抱怨,说什么一个人做饭不好做,而且不划算……总之,言下之意,有心的人都知道吧。后来结局是:我那朋友几个月之内体重猛增了20多斤,再后来他们把其中的一间转租出去了……
因此,从搬进去的那刻起,我就幻想着这种好事能在我身上“重演”。我是在搬进去的第二天晚上才“邂逅”到那女的。当时我在阳台上洗衣服,一个较高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我扭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后,继续洗衣服;她站在我的旁边收了衣服后便回房间了。我觉得我应该和她打声招呼什么的,但我这人平时“懒”惯了——也许心里都知道该怎么做,但一到嘴里就变样了。
她给我的印象比较冷淡,有点孤芳自赏的感觉。我一边洗衣服一边纳闷着,房东突然跑出来叫我,问我有没有什么IC卡之类的东东,细问才知道,原来那MM的房门被风吹上了进不去。我拿了在学校的餐卡给她。她接过翻转正反面看了一眼,不用几秒就把门打开了,说了声“谢谢”后便立马把门带上了,几乎没有和我正视。我们次认识就是这么开始的。
后来,我陆陆续续从房东那听到她的一些信息:和我一样去年毕业、学的是空乘管理与服务专业(所谓的空姐)、福建人。空姐?那可是令无数女人羡慕、男人追捧的职业和对象啊。我暗自庆幸着自己的桃花运并一直期许着哪天她房间的门又被风吹上了,或者她莫明其妙地邀我“共进午餐”。
我和她的作息基本是叉开的。她早出晚归,我晚出早归。久而久之,她早上出去带门的声音便成了我的“闹钟”。而晚上她提着菜回来时,我一般是在客厅看电视,我会礼貌地和她打声招呼,并试图用眼神和她交流,但她只是象征性地客套一句,便带上房门了,当然是没有与我正视。这之间,她会偶尔出来洗洗菜、舀舀水什么的,但我们从来没有交流,哪怕是眼神。
再后来,我又发现,即使整套房间就她一人或者周末不用加班时,她从来也不在客厅看电视,而是宁愿一个人在房间呆着。我刚开始以为她房间有电视或者其他休闲设备。
暴风雨夜,漆黑房里的“无声交流”
我次去她房间很偶然,我想如果不是那样特殊的因素,我是不可能进去的。那晚,我在回公司的路上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个“落汤鸡”,到家之后,我马上去浴室洗澡。正当我洗到一半时,突然断电了,热水器也“罢工”。我意识是停电了,只好自认倒霉地穿上衣服回房间。
回房间后我才发现除了我们这户,其它的都“灯火通明”,我想应该是我们这户跳闸了吧。但是,当时我刚搬进去,并不知道电源开关在哪,也没有任何照明工具。我只好去敲房东的门,但没人应。我想房东应该还没回来吧,我又去敲那个女的门了(因为在洗澡时候,我听到有人进出浴室旁的厨房,那个熟悉的高跟鞋声肯定是她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姓啥名啥,我只好边敲门边问:“那个谁,你知道我们的电源开关在哪吗?”一片漆黑的寂静,大约过了5秒钟后,才从房间里传了极其细弱的回音——在我房间里。当时,一听到一个消息,我是又诧异又惊喜。诧异的是,一户的电源开关为什么会装在一个房间里,惊喜的是我终于有机会进她的房间探个究竟,满足一下长期以来的好奇心。又是一片漆黑的寂静,大致又过了5秒钟,她才徐徐地打开房间的门,在漆黑中,她用她的手机照明,指了指在门框上的电源开关。我找来板凳,心照不宣地在不到一分钟内让整个房间“重见光明”(我都有些恨自己手脚太麻利,这么快就处理好了)。期间我们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我觉得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于是在拿起板凳要离开时,用眼睛迅速瞄了一眼她的房间,并问了一句——怎么称呼你啊?她冷冷的回了一句,尴尬之余,我也说了一句——啊,我姓陈,多多关照。
异性合租,相视不如淡淡一笑
她的房间并没有电视机,也没有其他休闲设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自打那次以后,我越来越觉得她是一个“难以理喻”的女人。她早睡早起的生活方式与绝大多数的刚毕业的年轻人大相径庭:她每晚9点多便睡觉,第二天差不多6点就起床,但她总是快8点了才出门。期间厨房或是她房间会传来一些声音,有时候也会是她的歌声。
我是个睡眠质量不好的人,于是开始有些厌倦这些“噪音”了。后来,由于工作上的因素,我每天回去得更晚,早上出门也更迟一些。所以,与她见面的机会基本上都没有了。但是,我还是对她充满了好奇和不解:既然是空姐,怎么从来也不见她微笑,也基本没见她出差啊。后来,一次和房东不经意的聊天才知道,她学的是空乘没错,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空姐,而是负责地勤工作。
年后,公司安排了宿舍,我打算选个时间搬出来。那段时间工作挺忙,也没见过她。就在搬的前一天,我正考量着:搬前是不是得跟人家打个招呼?但房东居然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前一天已经搬走了,说是公司也安排了宿舍。我一时无语,淡而一笑……